裸執事 (NAKED BUTL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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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徵人廣告上「什麼都不作也能得到高薪的短期打工」的宣傳,滿心質疑的大學生‧前田智明,還是因為窮困潦倒的現狀而前往了工作地點──華麗復古的神代大宅前,一名身著管家異服的男人等著他的到來,智明即將在此度過一個月的時間,成為這間宅邸的代理主人...
出自倒神神倒一人之手的BL視覺小説,以年代來看有著驚人的完成度。
代理商MangaGamer上對這個作品的介紹是黑色喜劇,惡趣味與凌虐型色色很多,也有針對女性向BL遊戲的譏諷批評,有時更是出人意料之外地爆笑,但其中內容主要是圍繞在總攻主角藉由高壓身體調教僕人來「真正成為主人」,以他人成就自我的過程之上,這之間的調性反差可說是雲泥之別。
誇張至極的肉體碰撞展現可能就足以填飽許多人的肚子,在我的解讀中,其基礎結構與角色設計上充滿巧思與層次,絕非尋常的免洗戀愛遊戲,在這方面,能說我也獲得不少思想反芻與分析角色上的樂趣。
此作目前只有日文(DLSite、DMM)與英文(MangaGamer),我買Renpy處理過的英版,尺寸仍然是800*600,但有內建馬賽克開關,台灣Steam定價約500NTD(官網定價是35美金)。
路線角色五人,内含固定多P配角和零碎的惡搞劇情,總共高達27個結局。我用35小時左右CG+結局100%通關(Steam時間有計入掛機和BUG重跑),不過我、那個、類似的色色太多,有時候不只按很快還會使出Ctrl大法,正常品味的話,視個人閱讀速度,應該要再加上5至10小時左右。
為了後續討論,先用我自己的說法簡單歸納結局:
惡搞和死亡結局計七個
路線角色各有一個「負結局」與「正結局」(小峰特別有兩個負結局)
主角個人有三個路線失敗結局(雖然結果一樣,但每個路線角色都算的話,等同要跑十五次)以及三個回到平常生活的壞結局,還有一個官方真結局
全結局通關後開啟的裏劇情真結局一個
附上一張結局圖(劇透慎點)
上述中除了「正結局」與「真結局」以外,其他在遊戲中都被標作「Bad End」──所謂「正結局」是對主角前田智明本身而言相對「好」的結局,而非讀者玩家道德認知上評斷「更為通情達理」的結局,稍後會做更多解釋。
很不巧地,呆瓜如我是從「真結局」開局,接著個人路線順序則是有里⇛一ノ瀬⇛藤堂⇛佐久間⇛小峰。體驗曲線是大怒神垂直落體掉進殘暴地獄再慢慢爬出來,一度還以為這就是一個凌辱性癖遊戲💀(如此定調好像也沒錯)
我這個人是這樣的,一看到很暴力的色色就會開始腦袋放空雲遊四海,徹底進入賢者模式,開始思考一切除了「性慾暴露」以外到底有何意義。而我得出的結論就如同標題,這是一個有著陰暗性格的人以扭曲的方式贏得愛人的故事。
繼續往下的閱前須知:
不想遮遮掩掩所以直接劇透。
引用遊戲腳本會自翻中文並附上英譯原文。
會提到一些心理學術語與精神疾患用詞,敝人並非專業,這只是個人觀察到的「傾向」或「特質」,只是「表徵」而非真正障礙的「診斷」。
戀愛的方法
倒神神倒筆下的主人公共通點,淺白地形容就是非常微妙的自我中心渣男,低同理心、自以為是並帶有嗜虐欲,是現實中絕對要遠離的那種危險人士。以此作的主角前田智明而言,在他的「打工環境」之中,其行徑更是近年人格心理學中提出「黑暗四角特質」(Dark Tetrad/Dark Quad)的完美體現:
這邊只列出智明這個角色在劇情上表現出的實際樣貌,四個特質之間互有關聯又稍有不同,具體細節請自行查詢。
而在遊戲中,至少在抵達真結局以前,智明這樣的表現並沒有什麼特殊成因,他在意識到自己擁有的權力後,基於「個人慾望」作出選擇,而非因為心理障礙或精神疾病去做出迫害下人的作為。
實際上,智明同樣具有社會性,他的家庭關係良好,也能夠模仿一般人的社交行為,是透過「玩家的選擇」才真正揭開他無法正確感受人心,甚至無法理解自身情感的問題。當這種人在身擁絕對權力的狀況下,有了「想要的東西(讀作他人)」,這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前田智明:只要讓你的老二硬起來就能算是你的愛人了?我根本不想和男人談戀愛!(Anyone who gets your dick hard is your lover? I don't have any romantic feelings for men!)
那個人但凡不專心看著自己,無論有多麼重要,智明就想毀掉令對方分心的事物,並進一步藉由肉慾讓對方上癮,因為那就是他過去熟知的做法,在女性身邊,三寸不爛之舌與性能力就是他最大的優點。
智明從沒有因為性行為而愛上另一個人,他與女人之間隨便的性不出於親密的聯繫,只是洩欲的舉止,如果跟女人都沒辦法,男人自然不曾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嘴上說自己不是同性戀,卻全心投入想要讓這些執事愛上自己、讓他們自願成為自己的玩物,並一再測試那份忠誠的深度──即使這只是一個月的短期打工,他卻像管家們一樣,在心靈上付出了一切,去除路線對象投誠障礙的想法,佔據了他所有心思。
遺憾的是,他不曾認為自己的動機是出於常人能夠理解的單純「愛情」,對感受不到那種虛無飄渺情感的他來說,「佔有」與「控制」顯得更為真實,只有真正掌握自己在乎的人,將他們永遠踩在腳下,才是最好的結局。
相對的,遊戲中智明在感情上支援對方獨立成長的「正常人」作法,卻是在敘事上較為無聊的路線過程。普通的戀愛故事在作者眼中似乎不值得被仔細撰寫,在智明想要與愛人平等的同時就失去了這個作品悲劇的曲線,條件完成後,選擇普通人生活的智明,連一個月的遊玩期都達不到,就會直接進入結局(但至少還是有放在那邊給玩家看)。
愛情的本質
神代琉璃子:你難道不覺得,親手斬斷那些嬌豔盛開的絕美花朶,是銷魂蝕骨又罪孼深重的樂事?我呀,最愛用它們來妝點我的房間了呀!(Don't you just think cutting those big, beautiful flowers is a deliciously cruel and sinful act? I always decorate my room with them.)
在每條單人路線中固定有一個多P角色選項:主角的青梅竹馬‧花村彩香(是、沒錯,這個BL遊戲裡面有BG性愛橋段)在智明擔任主人期間,若是選擇去大學上課,就會遭遇彩香這個角色。
在定位上,我認為彩香正是「女性的智明」,去除男性的侵略性,改以各種懷柔手段試圖控制對方,從嘘寒問暖至主動親近對方的家人,頻頻仇視其他靠近智明的女性,甚至以藉口跟蹤喜歡的對象。
若選擇強勢對峙,彩香就會承認自己認為智明是一個「很好的目標」(即上面提及智明「性能力」的優點,雖然智明自己沒什麼想法,但在遊戲中的設定他似乎是很受歡迎),然而當別具肉體吸引力的其他異性出現,彩香毫不遮掩自己的好感,甚至輕易順從智明的性要脅,與路線對象發生關係,並在之後輕鬆愉悅地離去。
也正因為那種帶有目的性的手段,讓智明認為這個女人可以被反過來利用。智明是可以選擇與彩香在一起的,但很明顯他認為「女友」應該做的就是自己的「奴隸」,反正對方也心甘情願付出勞力來換取自己的「在一起」。
我一向喜歡渣男角色,但就連我也覺得智明這渾球真的連回收車都上不去。
彩香劇情最有趣的就是映照出智明的偽善與輕慢,他根本看不起「交往」這件事情,但他在單人路線中的性暴力,卻恰恰就是彩香想要「套牢」自己的作為,是他個人歪曲的犧牲與奉獻,即使得到的結果本質上只會令人痛苦。
完全的自由
在單人路線中,主角對單一角色慢慢的獨佔欲是慢慢增長。
26號真結局路線與之相較是毫無戀心的完全恐怖統治,每個下人都為之受害,使人自然而然思及權力腐敗與解放性虐題材的始祖:薩德侯爵(Marquis de Sade)。此人一生都因自己的思想與作為身陷囹圄,在牢籠之後藉著文字衝撞社會不公、爭取慾望的絕對自由,即使個體的受益就代表了他人的受害;講白就是「只要我爽有什麼不可以」的邏輯壞滅利己思維。
以尺度而言,同樣存在杜撰世界的裸執事,自然是遠遠沒有薩德的著作那麼駭人,可說是從現實的框架開始進入超現實的橫流欲液景觀之中,智明以性與暴力命令管家們的臣服,在他絕對至上的慾望之下,所有人都對他表達出愛與奉承。也正是在一片愛語之中,這種完美的連結出現了破綻,角色記憶紊亂,敘事細節開始前後矛盾。
佐久間恭一:在我年輕時,神代大人曾經支持過我,對我來說,他就像是個父親。你才是我真正的主人,你是我的唯一。(To me, Mr. Kamishiro is someone who supported me when I was young--a father figure. My master is you, and you alone.)
遊戲中最神秘的角色,當屬只在真結局中露臉的大宅老爺‧神代一。倒神神倒基於故事邏輯而在真結局之中交遞出介於玄學與科學之間的「血統論」解釋。施虐欲與對人心的膚淺掌握是家族的詛咒與長久的悲劇,作為私生子的智明則藉此征服了所有的管家。
26號路線的突兀與怪異就來自於此,假如沒有設定好的這一切,這些男人們對智明伏身貢獻的「愛情」還是真誠的嗎?就算他們自稱有自由意志,又要怎麼確定是真實的呢?
這種疑問,同時也污染了看似單純的單人路線。
老實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認為「血統」這個設定不要也無所謂。
正如前面所說,這是一個杜撰的世界,神代這個角色,莫不就是造世主的代表?他允許了這個情境的存在,打造出「主角」與「玩家」能夠盡情放肆之所在。
而這個所有人的父親,正是倒神神倒,這個遊戲的創作者。也是我認為26號路線存在的真義──這裡的自由是虛幻的,角色對主角/玩家的愛,當然也是捏造出來的,卻也是唯一能夠允許這種慾望的維度。
自憐的演員
有里和馬,管家見習生,擔任宅內的清潔雜務。
這個角色從外型到個性都是我最討厭的類型,在所有的管家中,他是唯一一個我主觀判斷真的該去接受治療的角色。
在有里的路線中,他表現出解離性的記憶缺失與消極的憂鬱症狀,明顯已經對他在生活上有所影響,凡有不順就想以外表示弱來大事化小,或是慣性裝可憐博取同情與關注,不只是沒辦法維持正常勤務,在人際上也造成他人必須特別關注並加以糾正。
也正是有里自哀自憐形成的負面情緒漩渦使他越發沉淪,不知不覺餵養了那份關注飢渴的智明,反而因為出手鞭策而培養出一個性癖偏門的可怕野獸,也屢屢讓自己遊走在真正成為劊子手的邊緣。
與有里可愛的外表相反,因為牽涉瀕死體驗play,這條路線在遊戲中最為黑暗激烈。
自封的花蕾
一ノ瀬冬夜,不請自來的園丁,植物知識豐富但體力不佳。常見的ACG無社交生活能力達人類型。在其他路線中通常是被用作第一次觸發智明心生妒忌的角色。
不排除可能是遺傳性的自閉譜系疾患(autism spectrum disorder),但以劇情暗示與實際情緒表現上來看,這個角色的冷漠與遲鈍應該更偏向少年時期發展出的類分裂性人格違常(Schizoid Personality Disorder),符合特徵諸如語言障礙、社交能力低落、感情傳達不順,以及思想跳脫現實等等。
神代家族荒廢的花園對一ノ瀬來説是他從小以來的祕密基地,他最有安全感的所在。卻也因為耽溺於心靈上的安樂而引起智明的不滿。比起讓他照顧花園,迷上一ノ瀬的智明更寧願他成為任人欣賞的花朵,即使那完全違背對方的本性。
這條線同樣屬於比較殘暴的類型,但以劇情來説,由於一ノ瀬完全被動的個性,個人覺得整體表現較為平淡。
艷麗的肉體
藤堂亞毅,身材健壯卻性格膽小,豪無用武之地的保鏢,更常執行搬運粗活。
十多年前的流行我已經不太記得,但在這個年代,破除性別刻板的「男媽媽溫柔壯漢」在創作中已經極度氾濫,藤堂正好完全吻合這種類型。
眾人對他抱以ガチ雄性的期待,但他本人卻是個喜歡暮光之城戀愛小說的少女心健身狂魔,善於照顧孩童,並對他與智明之間的肉體關係抱持不切實際的期待。這個家伙算不上問題的問題,就只是缺乏侵略性並慣性迴避衝突而已。
相較其他路線,我是認為倒神神倒對這個角色算是很溫柔。
面對這種從一開始就完全服從的人,僅僅是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智明也只是替他找到「真正的用處」,即使那個用途就是成為自己的性奴,但對一直迷惘自己能力的藤堂來説算是找到了一個新的目的──可能是我想法比較偏激一點吧,以藤堂這個例子來説,若是走負結局,他選擇的是面對造成他過往創傷的環境,在我眼中也不是什麼健康的走向。
整體而言,藤堂在書寫與調性上大概是最歡樂的一條線。
絶對的管家
佐久間恭一,本作招牌,服從型的完美主義菁英。
無論正負結局應該都會被普羅大眾視為可接受、好入口、有戀愛感的完美路線,在所有角色之中堪稱香草選項。他與智明之間的唯一阻礙,就是佐久間毫無節制的完美自持,就連智明也為自己攪亂這個一心奉獻的人一池春水而真心感到抱歉。
如前所述,智明是控制欲與獨佔欲極強,感受力卻相當低落的男人,但在這條線的敘事中,他的態度卻相對微妙。個人在看這條線時,反倒認為佐久間更像是一個假想的玩家,在盡心盡力攻略智明這個愛欺負人的超級傲嬌。
手中的流沙
小峰良次,浪子性格,表現輕浮博愛,拿得起也放得下的關西廚師。
因為覺得小峰這個角色很有意思而把他放在最後,結果出乎意料。
先說我的結論,小峰這個角色,以用詞與劇情來定位,就是「沒有黑暗性格傾向」的智明。他與智明有著類似的人生經歷、類似的肉體親密經驗。
與凝滯於陰影中,仍然對人生猶豫不決的智明不同的是,小峰是個想要向前前進的高EQ社會人士,能夠自由表達心情,同時也保持大人的柔軟身段,以及快刀斬亂麻的俐落習性。也就是這種流水般的特質,讓智明打從心底覺得自己沒辦法掌握住他──明明他應該是唯一那個懂得自己的人。
現實是,小峰只是因為過往的需求練出視人之術,然而莫測難辨的人心不經由交流就是有理解上的極限。正因為曾經被看透,智明才對自己無法再次被理解而失望透頂,面對小峰這個角色,我第一次看到智明竟然能明確體會到心痛,甚至說出「那個人的未來沒有我的存在」這種充滿失落的話語。
我之所以會認為小峰極為特別,主要是從兩個外人多P劇情還有幾個細節來判斷:
通常作為旁觀者的智明,實際參與小峰與彩香的性交過程,他甚至要求小峰與彩香交往,要小峰偷走自己曾經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他會允許這種事,純粹是因為他認為小峰和自己很相似,根本不會對彩香認真付出感情。
作者完全沒有安排智明與外部送貨員青木共享小峰的3P戲碼(其他四人都有)。
以性器官性交在這段關係中是特別的,智明對小峰的調教主要是「吞精」。
承上,比起性器佔有,智明的做法是模仿小峰廚師的身份來供給「食物」,小峰對智明的精液形容是「愛的味道」。在遊戲中,智明也表示過小峰的料理應該要專屬於自己,即使連他也意識到那種想法十分幼稚。
實際寫出來都覺得金變態,但兩者連起來就是「餵食=愛」的概念,是因為小峰曾經那麼說過,智明才會選擇一再複製那種調教,而非普通地順從自己的性慾,以性器穿刺小峰的身軀。
再承上,身體連結「交媾」的特別之處可從彩香3P與正結局的無限射精劇情中揣摩,前者可說是在宣示主權,後者...對不起,真的沒辦法講得太直接,只能說智明是在小峰的要求下,才帶著讓小峰生一個棒球隊的力氣和精神去和他發生性關係。
重複強調一下,以智明的觀點而言,性行為雖然很爽,但與感情是毫無關連的(這也是主要令我對此作大部分色色無感的原因)雖然他就是那個傻到想要用靠著身體去留下對方的笨蛋。
實際路線進行雖然有點反高潮,智明X小峰是讓我看得心中最為糾結的一對,明明彼此相互鍾情,也是最接近平等的存在,僅僅因為言語上的溝通不良一再失去真正交心的機會。
與其他的角色不同,小峰從來沒有確實地完全服從智明或神代老爺,在失敗的結局中他仍然記得智明(其他角色會忘記智明的存在,彷彿是在等待下一個主人/玩家到來),相對的,在正結局中,縱然經受殘酷的對待,他在想通智明的愛情與控制欲後,仍是主動想試試看留在對方身邊──至少直到他們找到其他出路為止。
很不會寫結論的人來寫最後結論。
綜合評價大概是「五味雜陳」,有很棒的地方,但雜草實在太多,有點掩蓋住真正的優點;比方說套路過度複製到後來視覺疲乏,難以辨別某些內容有何特別之處(例如:每個路線角色都要被其他角色性羞辱等等,過程千篇一律是要有何期待感?)假如不像我那樣,堅持要完全100%或許比較好。
另外寫一些我對結局設計的想法,即「好」與「壞」的相對設定。雖然前面寫下這是相對於主角智明的個人感受,但無論如何都難說「我們一起搞怪(freak together)」在其中一方無法拒絕的狀況下是可被接受的。
轉念一想,或許因為不成熟而在感情上滑鐵盧的悲劇,注定就是前田智明這個渣男活該值得的吧?這個傢伙很明顯並不是接下主人打工才開始渣,是很久以前就有那種傾向了。
順帶一提,我最喜歡的負結局也是小峰路線,倆人一起開餐廳超棒耶。
額外附註、額外資訊:
「黑暗四角」在以前是不存在的,原型「黑暗三角」(Dark Triad)於2013年問世,後來經學界加以擴展。然而其中各個特質(trait)不是什麼新的概念,在一般的變態心理學(Abnormal Psychology)書籍或疾病診斷手冊(如DSM或ICD)中都可以查到相關資訊。
男性在這方面的評鑑分數確實普遍比女性更高,相較一般BL的女性觀點,作者倒神神倒本人就是男性,或許是如此,在施虐情節之中能感受到心理描寫上的顯著不同。
花村彩香乃敝人選字,原文是「花村さやか」,對照故事中「花」的motif。
我對薩德本人沒什麼惡感,這人說穿了有唯物社會主義傾向,才以偏激文字鼓吹反叛思想(但他確實也是曾經親身做過會被一般人認作是「性變態」的事情),我慶幸自己生在相較開放的年代才能笑看他的文字,但身為大人還是認為那種叛逆最多只能作為刺激思考的負面教材──說穿了,對任何資訊盲從都是很危險的。
VNDB上有DOUBLE英版的資訊,DOUBLE版含「負結局」的後續FD,發售TBA。MG那個翻譯速度不知會等到猴年馬月,有出我就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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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參考書:
題外,寫這篇一直讓我想到隔壁棚的失意作家。
那傢伙也是滿口「我不是同性戀!我喜歡的是臀部豐滿的女人!」但卻無法忍受孤獨而不惜一直穿越時空找男人的渣男,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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